这让成忆稍微下了心。
可同时他内心也充满了痛苦,次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心魔爆发固然是因为伤势,也是因为看到了故人熟悉的颜重新勾起了他心中的执念。
五年,这么久了,成忆以为自下了。
但其实不下的,终还是不下。
成忆垂眼帘,淡的阳穿过乎透明的窗纸照到他上,暖融融的。
他无意中捻了下……记起从前,师姐与他掌相握时的温度与阳洒在上时的温度相似。
心观外传来细微的脚声,成忆心里一动,抬头看向外面。
“是公主。”陈奕道,“我去开门。”
成忆轻叩桌面,缓缓淡去,就像一滴墨水融入水中那样了无痕迹。
陈奕了然,他师叔是不想见嘉旭公主,这躲了起来……毕竟昨晚发生的事太尴尬了。
赵冽进心观后愁眉不展,一见陈奕道:“本宫知道陈道长事务繁忙,贸然求见,实在是因为投无路了。”
陈奕是个通透的人,他联想到晋国现状,就懂了公主为何来见他。
他道:“公主可是因你父皇的事而来?”
“是。”赵冽伤心道,“父皇体撑不住了,陈道长为我父皇疏通经络,可御医依旧说天乏术,本宫的怕父皇骤然离去,晋国分崩离析……我弟弟年幼,难以继承大统,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为了求仙得道误食了许多来路不明的‘丹药’,体内毒淤积,所以难以治愈。”陈奕道。
“本宫就知道国师让父皇服下的丹药有问题。”赵冽悲戚道,“劝他,他也不听,执意要吃。”
“公主不必担忧,虽然修有修士不准插凡人的禁令,但皇上这,皆因听了国师那魔修的谗言。此事因修士而起,晋国遭此劫难也与修士有关,我等自当对晋国进行补偿,弥补过失,以正国运。”陈奕抚道,“我会挑些药性温补的丹药送过去,届时让皇上服下,皇上体会恢一些。”
以正国运?
只要那蠢皇帝还在皇位上一天,晋国的国运就不会正。没了李国师,还会有张国师、王国师,谁让这蠢皇帝就是这么爱听小人谗言宠奸臣?
晋国会亡在这皇帝里。
“既然这样,本宫就心了。”赵冽松了气,随又忧虑道,“你那位师叔恢得如何了?”
陈奕嘴一抽,声道:“师叔神智恢,无大碍,劳公主挂心。”
“本宫日日忧心,怕灾难重演,”赵冽焦灼不,“如果妖魔来皇宫,你师叔又未恢,这……”
“公主,援已经到了。”陈奕语气郑重,“有那位在,无魔修敢来犯。”
“如此甚好。”赵冽喜悦道,“想必前来援的是不弱于你师叔的大修士?”
陈奕笑道:“自然!那位道君,乃是现当之无愧的第一剑尊!”
剑尊?有趣。
赵冽若有所。
离开心观,敖启生气地传道:“你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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