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松开。”
手没松。
沈慕年便自己先放下了手，表示他不走了。
小姑娘低着头，依旧是那副怯怯的样子，默默靠近他。
快速地塞了一个东西，在他手里。
沈慕年低头，掌心里是一个纸条。
他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展开。
“先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小姑娘娟秀的字迹，和她本人一样，干净又简单。
没有问他是谁，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出现在府上，甚至来了这里。
而是问，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大概是无人对她好，所以只要有人对她释放善意，她就能忽略那些可能是带着目的的接近。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他抬眼看向少女，她的眼睛里有一丝忐忑，和探寻。
似乎只要他给不出一个理由，她便会立刻地退缩回她的世界，不再跟他有一丝牵连。
沈慕年不清楚，顾十一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
毕竟，他从没有在登台时，在下方坐着的观众里，见过她......
“你长得，有些像我妹妹。”
男人声音徐徐，悦耳又干净。
顾遥眼神顿了顿，暗暗对007道：“他为什么要骗我？”
不对，是骗顾十一。
她见过沈慕年的那个妹妹，长得同她丁点儿不像.....那个孩子坚韧又热烈，五官明艳，如同缀满枝头的蔷薇。
要说像，陆海棠更像。
可是，此刻，沈慕年的眼神并不像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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