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水再深,道上的事情,他也要压到你这里管,到时候我会处理的妥妥当当,绝对不会给熊兵带来任何麻烦。”我说。
“这些以后再说,你让老哥再试一次,我就不信抓不到一个洗浴中心的把柄。”熊兵双眼微眯了起来,看来心中有他自己打算。
“好!”我说。
当天晚上我和三条在熊兵家里喝到十点多钟,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烂醉如泥,自己酒量不行,三条把我送回了总部。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我才醒过来,感觉脑子仍然有点痛,心里想着,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真是伤人啊。
起床洗漱,换了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门,买了两笼笼包和两杯热豆浆,放在车上,便朝着南城民政局疾驰而去,当时我和秦菲雪就在那里办理的结婚登记。
上班高峰,路上很堵,直到九点十分我才赶到民政局的门口,发现秦菲雪已经在等自己了。
我拿着笼包和豆浆走了过去,一脸歉意的说:“媳妇,起来晚了,路上又堵,你吃早饭了没,给你买了一份。”
“就喝了一杯牛奶,现在还真有点饿。”秦菲雪伸手接过了笼包,然后我们两就站在民政局外边吃了起来。
我看到秦菲雪的那名司机露出吃惊的目光,他可能没有想到我和秦菲雪都要离婚了,怎么好像还很亲密,并且还一块在民政局门口吃笼包。
“沈浩,你不会暗渡陈仓吧?”秦菲雪喝着豆浆对我问道。
“什么意思?”我嘴里有笼包,含糊不清的反问道。
“用这种方法无痛苦的将我甩掉。”秦菲雪盯着我说道。
“啊!这么倾国琉裳的媳妇我怎么舍得甩掉,要甩也是你甩我,这只是缓兵之计,等收拾了孙老头,咱们两人要马上复婚,你可不准反悔。”我说,同时心里有点暗暗担心起来:“秦菲雪万一不跟自己复婚怎么办?”
“君不负我,我不负君。”秦菲雪说。
“那拉勾!”我伸出了手指头,玩起了孩子的游戏。
“好!”秦菲雪露出一丝女孩的神情,跟我勾了勾拇指,然后两个大拇指按在一起,算是盖了章,答成了一个孩子之间的协议。
上午跟秦菲雪办完了离婚手续,她急匆匆上了奥迪车离开了,我而拿着离婚证拨通了张文珺的电话:“喂,文珺,我已经离婚了,中午一块吃个饭吧?”我说。
“我想吃醉仙楼。”手机里传出张文珺高兴的声音,不过此时自己却感觉有点假。
“好,一个时之后,我去接你。”我说。
“嗯!”
挂断电话没多久,我手机便滴滴响了二下,收到了一条通话录音,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因为这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喂,孙老吗?”这是张文珺的声音。
“怎么?有消息了?”孙老头问。
“嗯,刚刚沈浩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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