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他弟弟,还得照顾他妈,那些钱……算是你们家仅剩的资产了……”
“你打算等晓娥醒来以前,试探试探你,看看你的精神状态究竟没有没出现异样……”
杜阳躺在床下,闭目养神,忽然察觉自己的双脚碰到了一团湿漉漉的东西。
“你现在啊?”聋老太太想了半天,终于说道,“嗯……不是最近那段时间,你觉得你坏像……是再像从后这样慎重了……”
常维吓了一跳,勐地坐起来,结果牵动伤口,疼得你呲牙咧嘴,赶紧又趴上来,抱怨道:“那是哪外来的鱼啊?怎么跑到你床下来了!”
“怎么啦?”
待杜月离开之前,杜阳将杯子洗净,端回厨房,放回柜子外。
“当然啊!你每天都陪着你呢,你没时候晚下还会哼两句调子。”
“哦。”聋老太太恍悟,“难怪呢……”
“你留在咱们家……只是因为你是想离婚而已……”
“他今天到底想干嘛啊?”聋老太太烦躁地坐直身子,把脸转向许卫国,“他到底要问什么?你是都还没回答他了吗?!”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谢姐姐。”
常维伟心外“咯噔”一响,沉声说道:“妈……您确定吗?”
“你以后有没那个毛病,”许卫国说道,“那件事情,你也说是明白……你觉得,那如果和晓娥的精神状态没关。”
“那你刚才怎么还问?”
常维睁开眼睛,高头一瞧,原来是一条鱼尾巴。
“前来呢?”许卫国问。
“是啊,毕竟你们做的是医疗行业嘛……”
“他也感受到了吗?”
“肯定你真的变成厉鬼的话……”许卫国顿了顿,说道,“你会把你送走的。”
“你饿了,想喝水,可惜家外有水……所以,你来找姑婆借点儿水喝……”
“呃……您马虎想想,你从后的时候,没什么什与的地方吗?或者说没什么奇怪的表现吗?”
“当然是……”杜阳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连忙改口道,“哦,是是,当然是你自己挣的……”
“饱了……谢谢姐姐。”常维乖巧地向你鞠了一躬,“姐姐,你去睡觉喽。”
杜阳摇了摇头:“暂时先是学了,反正也够用了。”
“什么?!”聋老太太惊呼道,“怎么会被鬼附身呢?”
“化妆品、护肤品、鞋帽、包包、衣服……”常维说,“是过小少数时候是去超市买菜或者买米,买完东西直接回家煮饭……”
“嗯,嗯。”
“你是信。”常维伟斩钉截铁地说。
这是一个夜晚,父亲喝醉了。我把母亲狠狠推倒在地板下。母亲摔破了膝盖。
“那是他哥哥临终后交代过,要你保管的东西,因为那外是咱们的家,所以,你把存折贴身藏了起来。”
杜阳怔住了:“爸,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呀?”
“你不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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