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一样把着才行,说着还在她小穴里抖了抖,好像是自己在放尿一样。
那天弄完后陈叹樵去倒尿壶,陈蜜躺倒在巨大的羞耻和欢愉中喘气。陈叹樵回来后亲她,把脸上的泪都吃进嘴里。陈蜜还是哭,哄了半天都哄不好。他问你是不是也像那个男人的老婆一样捅死我,问完还笑,笑完又说,但那个男人肯定没像我有本事,要是他老婆这样被操尿一次,就不舍得了。陈蜜被拉着去摸已经软下来的肉棒,陈叹樵问她舍不舍得,一口一个老婆。陈蜜扭头,在他嘴上狠狠咬掉一块皮。
那段性爱的记忆很深,陈蜜第一次被放尿,放尿的人现在就站在门口。
小腹涌过一股热流,和尿液一起出来的还有别的东西,她心里叫了声糟糕,身体却忍不住。尿意确实能加强对性欲的感知,回忆太鲜活了,那天的滋味到现在好像鞭子一样拍在身上,陈蜜咬牙,下面越来越痒。
“呼——”她轻喘了一下,清理干净后站起身,还没碰自己,腿就已经软了。
都怪陈叹樵。她咬牙,曲了一条胳膊顶在门上,头趴在上面,给了自己一个支点。
粉红色的广告近在咫尺,油墨印刷的高潮脸在她脑子里全都变成了陈叹樵。陈蜜夹着阴蒂快速揉弄,她很久不自慰了,手法有些生疏,弄了两下,没把火气下去,反倒更痒了。
“嗯哼……”下唇被咬的发疼,陈蜜闭上眼倚在墙上,想起来陈叹樵在越南时的那张脸。
那张脸贴着她的耳朵,问她是她自己动还是跪好了让他操。
“陈叹樵……”这个妖精。陈蜜低喘出声,手上的动作不停,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流下来。厕所里静的让人心虚,她干咽了一下,压住阴蒂快速揉弄。
身体有感觉,高潮来得很快,最后一下陈蜜没忍住,轻哼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啊哈——”
楼顶管道有定期的水流冲过,哗啦啦的声响透过墙壁传出来,很沉闷。
“陈蜜,你……”
门板后突然传来陈叹樵的声音。
男人在笑。
“陈蜜,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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