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添堵。”
孟昭平吃了一惊,“你,”又将她搂了回来,“这是吃醋了?”
“怎么,不行啊。”
“行行行,”孟昭平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抱着她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
马车里俩人你抱着我,我拥着你,情意绵绵的时候,外面一声孩童的哭闹传了进来,正好马车也停了下来。
高内监扣扣车门,“爷,前面路窄,马车过不去,得下来走。”
孟昭平恩了一声,推开车门先下了马车,又转身去接林清容出来。
这趟出来夫妻俩带了四五个下人陪着,琴儿将一件薄披风给她穿上,俩人正要往前走,就听到路旁一户人家里传出孩童哭闹妇人打骂的声音。
听着那动静,林清容鬼使神差的寻声走了过去。
孟昭平见状也陪着她往那儿去,只见一处民居里,一个妇人抓着孩子,手上拿着根长长的东西往孩子臀上打。
“我让你不听话,我让你不听话,我看你就是来讨债,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个冤家。”
俩人看了一会,林清容就被孟昭平拉走了,俩人走着到了秦淮河畔,看着街旁的小摊和茶肆酒楼买卖商铺,孟昭平看的津津有味。
可是身旁的林清容却若有所思,一直到进了茶楼雅间,她还神思乱飞,思绪不知在何处。
“想什么呢?”琴儿将伙计送上来的芝麻糊糊端上桌,孟昭平把瓷碗往她面前一推,“逛了一路,你都心不在焉跟我说说。”
搅着瓷碗里的糊糊,林清容说,“刚在那个妇人打孩子用的东西你可看清楚了?”
孟昭平一愣,放下茶碗,“你要打孩子啊。”
向后倚着琴儿塞过来的靠垫,林清容说,“你看彬儿这一哭二闹叁上吊的德行,不就只剩打了嘛。”
“可是,”孟昭平犯了难,搬了椅子挪到她身边,“跟孩子还是得好好讲道理,这再打出仇来……”
林清容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让琴儿去外头问问,也照着那妇人整一根回来。
只是这根打孩子的藤条买回来就没用过,林清容身子重了没法跟平民百姓那样抓着孩子打,孟昭平素来反对打孩子,那根藤条就一直跟鸡毛掸子一起放在瓷瓶里成了摆设。
到了第二年,孟昭平给孩子聘了名师,林清容就看到儿子整日被亲爹罚跪抄书。
这一手孟昭平用起来屡试不爽,动不动就抄书几十遍,抄不完不许出去玩,不许去参加宴饮。
一直到他叁十岁时,皇帝将大位禅让给他,夫妻俩从宁王府搬进了皇宫,王府的公子郡主成了皇子公主,闯了祸惹了事,还是关在屋里抄书。
“娘,”女儿从外面进来,也不顾自己娘亲肚里有弟弟妹妹,脱了鞋就爬到母亲身边。
林清容放下手上的绣花绷子,亲自动手脱掉女儿身上落了雪的外衣,“下着雪,可不能这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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