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需要一个稳定的平台,而我想尽我所能地提供给你,仅此而已。”
“那为什么你不能把我留在你身边呢?”
段昱时倒吸一口凉气,垂下头才发现她没穿鞋。刚想开口,门铃就响了。
知道他私人处所并且在这个时候叨扰的绝对不是什么陌生人。他内心烦躁起来,一边去开门一边回头对她说:“去把鞋穿上!”
连猫眼都懒得看,段昱时径直开了门锁。猝不及防地,对上段博裕锐利的眼睛。
旁边站着的他熟悉的、跟着段博裕半生的管家,毕恭毕敬又机械地告知他:“少爷,我们是来接您出席宴会的。昨天段老已经亲自致电通知你了。”
什么狗屁亲自致电,没接到的电话都能算是通知?
段昱时抓了把头发,耐心濒临告罄。
偏偏芙提这时候踩着比她鞋码大好几寸的拖鞋踢踏而来,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有客人吗?”
段博裕的眸子几乎是瞬间就眯了起来。
那精神矍砾的老人拄着一根手柄立在门口,目光仿佛有穿透力,直直地刺进来,几乎就要钉向芙提——段昱时扶着门框侧过身,侧过了他的视线,“地址发给我。”
意思是妥协了。管家颔首,扶着段博裕进电梯。
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降临,段昱时也拿不准他有没有看见芙提。
他着急地回过头,才发现她立正一样地站在原地。刚才的动作她一定看见了,那样刻意的的遮掩,可她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像做错事的小朋友,揪着裙摆等候发落。
段昱时没有由来的心软,短暂的冷却后彼此的理智都回笼,于是陷入尴尬的沉默里。
等了一会,芙提说,“我没想任性。只是段昱时,你让我觉得,我的情绪对你来说是不重要的。”
呼吸被人抽走了,四周的氧气都变得逼仄。
“为什么我们会这样呢?”
“我不明白。”
她身后就是巨大的钟表,劳力士的标志在熠熠发光。时间不多了,段博裕亲自上门,想必不是什么小阵仗。
段昱时上前抱了她一下。
“我得出门了。”他低头看她退避,“等我回来再谈,好吗?”
芙提看着他在衣帽间里翻来覆去,出来的时候将自己包装成一个完美无瑕的段昱时,然后关上门,把她一个人留在了他的家里。
她想,他果然很厉害。怎么会有人能把要求说成询问呢?可能是因为知道她一定会妥协吧。
芙提放松了躺到床上,四肢大张,没一会儿又因为冷而蜷起来。
其实她刚才很想问,能不能把我装进口袋里一起带走。
尽管段博裕和段昱时的关系没能摆在台面上任由万夫指点,但圈内人几乎没有不清楚他们是父子这件事。
“传闻老段和小段关系不和,”那端着香槟在续杯的人看了眼不远处在与人交谈的两双背影,“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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