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把床单抄起,又在空中一展,落下时,恰到好处地把沫沫连头带脚全部蒙住。
沫沫在里面喊:“季医生,季医生,你这是干嘛呀……嘻嘻,你是要玩刺激的吗?”
我下意识瞟眼门口通道,抱拳朗声说:“沫沫小姐,我看你身体发虚,筋骨不实,今天,我就用正宗南方松骨术,帮你松活筋骨,你觉得怎样?”
沫沫在里面说:“好啊,好啊,你快点嘛,快按,快摸……”
我听到这句话,不厚道地笑了。
事实上,按摩分许多流派。季家也是一个流派,但这个正宗的南方松骨术,却并非正统季家的东西。
它原本流行于深牢大狱,是给受过刑的大犯们松活筋骨用的按摩手法。
后来,一些干苦力活儿的劳工们,也常常用这个手法在临睡前互相按按解乏。
但那些流传的松骨术仅是皮毛。
我身上会的这套真正松骨术是老太爷当年跟一个南方来逃荒的瞎子学的。
其手段,狠,猛,凶。
能瞬间把人的肩关节给卸了,然后再给装上。
同样,它的功效也非常霸道。
按完,倘若仍旧活着,会给人以脱胎换骨般的轻松愉悦感。
只是,这手法儿,太疼了,没人能受得了。
当年,我在家里。亲眼看到老爹把一个一米八十多大个的成年壮汉,用松骨术捏的爹啊,妈啊乱叫,最后鼻涕眼泪的一个劲儿地流,跟头死猪似的爬床上躺两小时才敢起身。
但打那以后,壮汉身上的风湿隐疾竟然自行好转了。
沫沫这女人,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肝,肾,心有虚火。
我当然不会用重手,只需施轻手,帮她逼出虚火就行了。
但即便是轻手……
我笑了笑,望着白床单下的沫沫,探拇指,直接按在脊柱末端的尾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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