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味药,相同等份,研磨为粉,同样要过一百目的筛子,这样才行。
吩咐完,小伙子拿了单子转身走了。
索朗马上吩咐人来,然后摆上桌子,拿出准备好的一盆盆的各式肉类,接着又招来自个儿的女儿,叫过任玲,还有家里人,又弄醒了三个康巴兄弟。
我们开吃!
考虑到我这个医生还没行施完责任,所以索朗按礼节,敬过我三口一杯后,就没再劝我酒,而是让我自行随意喝。
我长舒口气,抓紧吃肉!
我们边吃,边喝。
期间,那个出去购买的小伙子,又来了几个电话,大概是问我,所需物品的具体要求。我一一告知。
四个小时后,小伙子回来了。
我起身,拿过东西,抓紧制作。
先是把竹筒拿过来,将一层过滤丝塞进,再放进海棉,再塞一层过滤丝,再一层海棉这样。接下来,我又在竹筒底部倒入药粉,然后将蜂蜡融化,封住底部,又取过从防化面罩上拆下来的呼吸器,将一端的软管,塞入竹筒,边际用海绵塞实。
ok!这样一个简单的吸入式治疗工具就大功告成了。
人体当中,鼻腔内的粘膜毛细血管非常丰富,并与脑血管相连,这个吸入式疗法,就是针对脑血管疼痛病人所研制的一种古法。
只是,因制作麻烦,所以很少人会采用这一方法儿。
我把东西做好,又指导索朗的具体用法儿,完事儿让他拿给老母亲试一试。
索朗欣喜若狂,急忙起身拿了东西,让母亲去试。
十分钟后,索朗回来高兴地说:“母亲试了下,感觉很好,头部,有种清凉感。”
我笑说:“这个,明早,就知道,效果怎么样了。另外……”
我又把做好的枳实白芨散拿出来,告诉他,这个东西,饭后半小时,取两大勺,放到碗里,用温水调成糊状,喝下去,对胃溃疡,有奇效。
索朗感激不尽。
而这时,已经是凌晨了。
索朗急忙招呼人,安排我们休息。
当下,找了个地方,我上去,死觉。
第二天,早8点半,我才起床。
刚起来,就索朗就进门,然后一把搂住我说:“老母亲的头痛,早上居然没有疼,太厉害了,真的是神医,你真的是神医啊!”
我咧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早上,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吃过后,我又把吸入式疗法儿的配方告诉了索朗。
做完这一切,索朗表示,他要留我们在这里吃住两天,好好的玩一玩儿。
我和任玲婉拒了。
索朗知道我们要徒步去圣城,他显的非常激动,但一时,又不知该给我们什么来表达这种谢意。
我知道,给钱,在他眼中,就外道了,但不给,心里又过意不去!
唉!我走人吧!
我拉了任玲,就说,要趁早赶路,不能耽搁。
索朗一时急了,起来,拿了一张卡要塞给我。我说:“不用,不用,这个来日方长,真的不用。”
说话功夫,到了门边儿。
索朗喊我们等等。
我和任玲,还有三个大猛汉立在门口等。
不一会儿,索朗扶了老母亲过来了……
老人家,用慈祥的笑容着我,然后伸出手,在我的头上摸了摸,接下来,又示意任玲把小脑瓜探过来,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最后,老人嘀咕了很长一段藏语。
索朗听了,心中一动,然后他走近跟我说:“神医啊,我的母亲,深信佛教几十年,她那个……”说到这儿,索朗有些不好意思:“你们汉人,可能认为这个,是什么迷信,但是我母亲说,你接下来的路,会遇到一个又一个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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