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殖密度不能太大,而且最好是靠近洋流。
这些年,近海的海水质量越来越差,我们不得不向深海方向扩张。
其实,最好的养殖海域应该是赤道附近,但我们目前没这个条件,也竞争不过那些大养殖公司。”
席尔瓦先生趁机诉苦道。
“赤道很长,完全容得下你们所有人。”张昊根本不为所动。
“执政官,赤道虽然很长,但靠近陆地的地方却很少。”
席尔瓦先生忍不住提醒道。
张昊意味深长道:“贵公司经济实力雄厚,完全可以多订购几艘大型船只,这个我倒是可以帮帮忙。”
“执政官,我们几年前就订购了五艘工作船,但一直在排队。”
席尔瓦先生心中暗喜不已。
张昊点点头,当场承诺道:“你等下把造船公司告诉我,我亲自帮你们打个电话催催。”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
席尔瓦先生连忙感激道。
张昊摆了摆手,然后将唐为木和席尔瓦两人领进了一个单独房间,准备来一场闭门会议。
唐为木有些忐忑:“执政官,您这是?”
“这里没有外人,也不会有会议记录,咱们三个可以畅所欲言。”
张昊随口解释道。
唐为木立马小心试探道:“执政官,您想谈什么?”
“我想谈谈私酒问题。”
张昊开门见山道。
唐为木脸上顿时露出慌乱神情,赶忙辩解道:“执政官,不是我不想解决,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果然,不好的预感还是应验了,该来的终归要来,不能抱有侥幸心理。
“哼,我看你们不是有心无力,而是舍不得那些巨额收益。”
张昊直接揭了对方的老底。
唐为木摊了摊双手,苦笑道:“执政官,里约热内卢什么状况,相信您都看到了,如果没有这些收益,市里根本无法维持当前的局面。”
“知道你们有难处,所以我才没有一上来就问责,也幸亏你们知道分寸,没有让私酒泛滥到本土。”
“执政官,谢谢您的体谅,以及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唐为木的认错态度很诚恳。
就里约热内卢这点体量,根本不敢跟中央叫板,他还傻到自毁前程。
张昊喝了一口茶:“说吧,你们打算怎么解决私酒问题?现在还能控制得住,不代表将来会一直平安无事。”
唐为木暗自撇了撇嘴。
谁管以后怎么样?
反正他这一届干完,肯定会被调回本土,根本不会连累到他的身上。
“执政官,您看这样行不行?想在短时间内禁止私酒基本上没有可能,即便能做到,后遗症也不是我们能承担的。
我的想法是逐渐减少私酒产量,每年减少十分之一,用十年时间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您觉得怎么样?”
反正就是各种拖,直接把这个难题留给下一任。
“方案还算不错。”张昊点点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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