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道理。”
林国栋没有说话，只是打量着柳咪。
半分钟后，林国栋问道：“柳小姐，你爸妈是做什么的？”
“我爸是在邮政局上班，我妈是在超市当导购。”
“那你是在哪所大学毕业的？”
柳咪不喜欢林国栋这种好似审问的问话方式，但她还是笑着答道：“我是毕业于厦门集美大学，我学的是会计。”
“在你看来，兴趣重要，还是工作重要？”
“我这个人比较死脑筋，会尽量去做好每一件事。所以在我看来，不管是兴趣还是工作，我都会一视同仁。当然了，因为我是上班族，所以我显然是会把工作摆在兴趣的前面。在我应该完成的工作没有完成之前，我是不会去做和兴趣有关的事的。当然了，因为我这个人工作之余没什么兴趣爱好，所以工作之余我经常都是在做着和工作相关的事。我现在是厦门分公司销售部主管，所以我一到住的地方就会看一些和市场销售有关的资料，以确保自己能胜任这个岗位，并让厦门分公司的业绩更上一层楼。”
“那你有没有逛街购物的习惯？”
“很少。”
“但你看你打扮得这么新潮，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逛街购物。”
“我其实是网购一族，所以宁愿待在家里用手机购物，也不愿意去街上走来走去。而且我觉得打扮新潮和逛街购物之间并没有必然联系，我打扮新潮只能说明我尊重我要会见的人。要是我都不打扮，甚至随便挑一套衣服来穿，那不是恰好说明我不够尊重林董和苏姐吗？”
听到柳咪这话，林国栋突然笑出了声。
之前林国栋脸上一直都没有笑容，更别说是笑声。
所以当林国栋突然笑出来时，柳咪倒是有些不适应。
笑完以后，林国栋问道：“你是怎么看待武则天的？”
“武则天吗？”停顿了下后，柳咪道，“对于武则天这个人物，我一直觉得要分为两方面去看待。为了巩固她的统治地位，她重用索元礼、周兴等酷吏，这些酷吏可以说是滥杀无辜，杀害了非常多被老百姓称之为好官的人，有些好官甚至是被诛九族。后面为了平息民愤，武则天又反过来将这些酷吏杀掉。而实际上，这些酷吏都是按照她的吩咐去做的。要是我没有记错，长孙无忌是被武则天害死的，长子李弘也是。反正只要有人危害到她的统治地位，她都会一并除去。当然在残酷统治的同时，她也做出了非常多有利于国家强盛的策略，为后面的开元盛世奠定了基础。所以武则天是一个很复杂的人物，这也是她会被人一直津津乐道的原因。”
“其实李弘之死，到现在也是一个谜题。”
“只是很多人都说是被武则天给毒死的。”
“有这种可能，”林国栋道，“其实我一直觉得武则天非常厉害，她是一介女流，却将整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松弛有度，这就是她统治国家的秘诀。该强势的时候强势，该妥协的时候妥协。不对，不能用妥协这个词。柳小姐，你觉得用哪个词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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