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应该啊,若是发烧,应该是全身的体温都会上升。但现在手足似冰,颅首如火。且,前几日还没有这般状况啊。白日间,自己也未有察觉宝宝体温不对劲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老先生还没到吗?”
高诚手掌一直贴着女儿的额头,凝视着这张娇小的脸蛋,口中与其余人言道。
小小女娃,怎地就遭了这罪!
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难道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病毒?
“父皇,儿臣去请!”
听到高诚说话,高龑当即起身,自己终于能帮上忙了。
约莫一刻,高龑便领着张初及张机,一同进了室内。另外,还有一位半头苍白的老者。
“张老先生~”
“臣见过陛下!”
“方才朕爱女又如前日一般,方休一刻。”
闻言,张初当即抬步上前,搭上宝宝脉搏。几息后,缓缓松了下来,问道:“陛下,翁主今日与前日可有不同?”
“有,手足冰凉,面颅却是如火。现在,方渐渐转好。”
“噢~”
张初皱起眉头,探手抚宝宝额间,果然还是有些热烫。
于是,冲着身后老者言道:“元化贤弟,这位便是某前日与汝所言者,京兆翁主。生恙时,如似疯病,手足具动,口中混语,时而凄厉作呼,时而悲愤痛泣。把其经脉,却不感有异,唯心神劳累之疾。”
“依贤兄之言,昨日翁主并未生恙?”
“不止昨日,今天白日,皆无恙。朕还以为是张先生开的药剂生了效,不想今夜又是如此!”
“开的何药?”
“静心安神之药,剂量正适。”
“那,翁主近日来,可曾往何处游玩?”
华佗眉目一转,看向高诚。
高诚摇了摇头,这几日战事繁忙,又被魏延袭击,没有在意过女儿去哪里玩过。
“元化兄,翁主生恙之际,正于荆贼袭击御营之后。事关机要,先前初并未明言。”
“似为刀兵厉气所致?”
“仅是如此的话,安神静心之药,足矣疗之!”
张初说完这话,华佗便沉寂了下来。
随后,华佗看向身旁的张机,问道:“仲景怎么看?”
张机摇了摇头,言道:“正如家师所言,若是刀兵厉气,安神静心足矣。现在疾患又生,绝非煞气所致。”
“可有臆测?”
“毫无头绪,从未见此之状!”
张机无奈叹气,也感到束手无策。
倒是华佗,目光瞥了四周一眼,最后目光放到了高龑身上,见礼言道:“太子殿下,途中佗有一问,可还记得?”
高诚闻声望目。
高龑眉头皱起,言道:“那天去淯水游玩时,吾及二妹皆在啊。”
“翁主年纪最小,最易受之。”
华佗轻声一语。
旁边高诚听的云里雾里,不由开口问道:“元化先生,可是知小女所患何疾?”
到这一步,自己已经知道眼前这个老头是华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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