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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喃喃地说，带着淡淡的讥笑。"但直接攻击他们会引起更多的注意--可能是教皇的目光。
"如果教皇想用宗教裁判所来打击拉斐尔，我们有安全措施。此外，我不认为尼古拉斯有胃口进行公开烧杀。
"你父亲曾经对亨利说过同样的话，"她摇着头指出。"然而在伯爵死后，亨利烧死了我们的四个姐妹，把伯爵的死归咎于她们。
"每场战争都有死伤者。"珀西耸了耸肩。"我们摆脱了亨利。如果需要，我们也可以对尼古拉斯做同样的事。
"我们担心的不是尼古拉斯，而是那个老女人。
"啊--"他的目光锐利，向她报以冷笑。"你知道我对老太后有特别的计划，耐心点。同时提醒你的女巫团，如果毛拉遭遇什么不幸，我将让他们和你个人负责。
她猩红的笑脸上露出了珍珠般洁白的牙齿，她用手靠着他，一脸淫笑。"如果你真的想保护她，为什么不把毛拉变成你的新娘？
"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这件事，"珀西僵硬地回答。
"看到你如此担心另一个女人的感受，我有点嫉妒。
珀西冬灰色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她脸上的阴影。
"我可以随时邀请毛拉小姐加入女巫团。她会更安全
"不，我会处理的，"珀西尖锐地打断了这句话。"我心中有一个更有能力、更值得信赖的人。你没能阻止她通过选拔。
那个女人在他的目光下不自觉地晃了晃。"我怎么知道她会不顾自己的伤势继续下去。"她撅着嘴，坐到后面，把玩着她喉咙处的红宝石项链。"虽然我必须说，她的顽强是我钦佩的一个特点。
"让乌鸦保持警惕，保持谨慎的距离，"珀西命令道。"她太有价值了，不能输给那个女人或王储。
"如你所愿。
"我让你调查的毒药呢？
"毒药？
珀西的目光因她语气中的古怪铃声而眯了起来。"是的，毛拉受伤时海伦娜夫人用的那一种。
"啊，是的。"她蒙面的目光回到马车窗前，但他没有错过她不悦的皱眉。"我的姐妹们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可能增加了她有疤痕的机会，但没有什么危及生命的东西。
"除非这个人已经受伤，否则没有任何作用？"珀西失望地叹了口气。"话说回来，如果海思能如此轻易地发现它，皇家医生会更快地发现它。真可惜，这么简单的结果，这么不寻常的毒药。
"如果伯爵需要一种更致命、更谨慎的毒药，我和我的姐妹们很乐意效劳。
"我知道，但你的毒药涉及到魔法。"珀西在手杖的黑乌头上敲了敲他的标志环。"现在，在我们到达第一个检查站之前。告诉我，这次罗莎和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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