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惨。
明明断掉几根骨头，骨头茬子穿透血肉的时候，他一滴眼泪都没流，怎么好了之后反而哭了呢？
当时我没懂，后来……我也退役了，我才懂。”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李正喃喃地，低声念着。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嘀——
哗啦。
肖思源手中的牵引枪使用次数清空，碎裂成数块，彻底成为废品。
李正终于是治好了因一时贪念而造成的所有伤势。
体内清创也告完结，所有纳米机器人都聚集到他的腹部，但这次李正没有急着退还回去。
因为他发现两次租用纳米机器人的时间间隔，加起来……
刚好八小时。
“亏大了。”
李正脑中转过这个念头。
肖思源收拾情绪，眼眶微微泛红，笑着说道：“你也听过这首诗？”
“多稀罕呐？”
李正起身活动手脚，几个小时束手束脚的感觉，差点没憋屈死他，“这首诗只要是咱们国人，哪怕做不到全文背诵，至少最后这两句，耳熟人详。”
“是啊……耳熟人详。”
肖思源拍拍衣服，站起来说道：“既然你已经治好了，那么我也是时候走了，算算时间，我今天的探索次数可能要用不完了。”
“你就这么走了？”
李正看着肖思源的背影，面色复杂。
对方选择了一扇被探测器标注为红色危险的金属门。
张了张嘴，李正又看了眼剩下那扇金属门，探测器显示为蓝色素材。
犹豫了一下，他开口喊道：“可你诊金还没收呢！”
肖思源驻足，转身，笑着说道：“你的诊金，等有一天离开这里之后交给国家吧。至于我……国家会给我开工资的。”
说完，转身要走。
李正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等等！”
肖思源再次驻足，等着下文。
李正故作淡然地指着那扇蓝色安全门说道：“你信我的话，就从那里走。”
“……”
肖思源默默看着他没有说话，最后笑了笑，转向蓝色安全门，刷卡。
乌兹
门开。
他正要进去，李正大声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个受伤退役的战士，他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进入矩阵？有机会的话，我想认识一下。”
肖思源动作一顿，没有回头，大声说道：“他的羽毛，腐烂在地里面了。”
说完，没入光幕之中。
……
看着对方离去，李正在原地矗立良久才回过神来。
“腐烂在……地里面了。”
李正听得懂肖思源的意思，那位本已退役回家的边防战士，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回到了边疆哨所，结果牺牲在保卫国土的战役之中。
“真是可敬的人呐。”
李正唏嘘不已，转身招手，让小樱回到口袋里，然后走向已经停机的无极改造者。
首先试着想把转轮手枪从它手中弄下来，百般尝试未果，李正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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