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一开始，诸多汇聚在凌霄城的高手，大家看在共事多年的情谊上，还能保持克制。
理智的思考，该如何去走出天精地气这种至关重要的修行资源不足的问题，最后大家一致认为，可以探明天精地气的产生原理，然后人为的去制造天精地气，以此来从根本解决问题。
而后实际行动起来，他们却发现这是一条无解的道路。
天精地气乃是由他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自然运转产生的力量，他们想要探明这种力量的产生机制，首先就要探明整个世界的运转机制。
然后才能在这个基础上，去探究天精地气是怎么产生的，最后才能尝试复刻。
明白了这个流程以后，他们直接在第一步就被卡住了，天人境界高手虽然强大，但是相比起整颗星球来说，无异于蝼蚁。
蝼蚁连自己是怎么运转的都没能彻底搞明白，更何况整个世界了。
在希望以后，迎来的就是绝望，理智开始崩溃。
凌霄城这个代表着武学顶点和至高的组织，开始崩溃。
有一部分年纪大了的天人高手，寿元只剩下了十几二十年。
放弃了继续探寻长生路，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享受荣华富贵。
而那些立志于更进一步的天人高手，则是展开了激烈的竞争，他们先是杀光了当时整个世界凝真以上的武者，随后不再传授武学，减少其他人对天精地气的消耗。
接着便开始了互相战斗搏杀，尝试在战斗之中升华生命本质，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忘记前行无路的绝望。
这一场战斗持续了很多年，最后一个名为赵京的天人境界高手蜕变成功，突破了天人境界，将整个世界的武者几乎全部杀光了。
这些故事倒也符合林凛的认知，他知晓整个世界的武学都因为未知的原因，出现过数次的断层。
“突破天人以后，是什么境界？”
听独孤知寒讲解到这里，林凛难得的发问。
“天人之后便是地变境界和天象境界。地变，取举手投足间使得大地变动之意，天象则是翻天覆地的意思。”
“天人之境分为三重，分别是神融天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这之后便是地变境界了。”
“地变境界目前同样分为三重，分别是人尽敌国，翻江倒海，搬山倒岳，你现在按照战力计算就是地变三重的境界。”
“而天象境界，目前只有一重，也就是焚天煮海，后面的境界连理论架构都没有。”
独孤知寒详细的解释着。
而这个境界划分，听的林凛有些无语，吐槽道：“这个境界的划分，不会是你临时想的吧？”
本来只是随意开口吐槽，却没想到独孤知寒很坦然的点点头，承认了：“达到五气朝元的境界以后，因为天精地气不足，历代的高手都没有继续突破增长生命本质，而是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对精神意境的修行和开发。”
“以此来用最小的消耗，取得最大的战力增加，所有地变后面的境界实际上都是对战力的一种描述，而不是生命本质的升华。”
“我自达到地变境界以后，少有与人动手的时候，因此也不知晓自己到底有多强，人尽敌国，翻江倒海，搬山倒岳这些境界也是根据你近些年的战力表现划分的，而天象境界则是未来伱注定会达到的一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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