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海中笑看了刘光天一眼,并未说透。
刘光天羞耻的无地自容,幸好这时本来脸就是红的,也看不出什么。
刘海中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儿子,你刘光天都能这样对我,何况人家蓝刚还不是我儿子。
刘光天解释道:“人家就要一次。据说是建什么东西,就缺一点钢条了。”
刘海中怼道:“那你怎么肯定,人家答应你的工作会办到?他给你立字据了?”
刘光天这时也明白过来了,也许一直就明白,只是自我欺骗而已。
人家说不定就给他画了一个大饼,等事情办好了,搞不好就把他丢到了一边。
刘海中见儿子不再说话,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刘光天是听进去了。
又见刘光天一副希望破灭,垂头丧气的模样。
刘海中心里又忍不住指点了一下,说道:“你啊,一辈子就是这种性格。扶不上墙!我问你,蓝刚拿批条给我换工作的事情,外面有什么说法?”
见刘光天还是迷茫的神情,刘海中又细说道:“外面有没有说蓝刚以公谋私什么的?”
刘光天摇摇头,说道:“我没听到过,倒是不少人说蓝刚懂规矩,知道报恩什么的。”
刘海中笑道:“你看吧,就是这样。
蓝刚正大光明的拿公家的东西给我换工作,但没人说他不好。
连轧钢厂的领导,也没指责他,这就是道理。
要是我们不知进退,天天拿着那些人的一点点好处,去求蓝刚。你猜蓝刚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尊重我?”
“可,可,可……”刘光天被刘海中说的结巴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他爹。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能守着蓝刚这金矿,什么好处都得不到是吧?”刘海中索性把刘光天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刘光天点点头,笑道:“对,爹,我就是这个意思。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刘海中“嗤”的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懂个屁,占小便宜吃大亏。这种事,要么不做,要做,就得把好处捞足了。拎点烟酒就想搞紧缺的钢条,做梦吧他们。”
刘光天一听这话,意思就是不是不能办,而是好处太少不愿意办。立马就来了精神,忙问道:“爹,那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刘海中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反正我们要干这个事,就要得到真金白银的好处,而且还得把蓝刚摘出去。
这样就算出了事,也是咱们父子俩的责任。
只要蓝刚在,咱们父子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要是他倒了,咱们父子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刘海中说完,拿着筷子指了指破旧的倒座房。
也的确如刘海中所说,虽然杨厂长听到蓝刚用批条给他师父换工作的事,把蓝刚喊到总厂不疼不痒的骂了几句。
但杨厂长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才经历过那段日子,杨厂长见识了太多忘恩负义的事情了。
虽然骂了几句蓝刚,但心里对蓝刚的看中,又提高了几分。
这也是正常的,蓝刚又没有贪污,又没有给厂子造成损失。光明正大的把钢条调换给了那个厂子。
只是求对方照顾一下曾经对自己有恩的师父,这种顺水推舟的事情,要是不做,才会被人孤立。
混职场的,哪有一个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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