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娇要的是什么？
不是荣华富贵。
也不是滔天法力，举世无敌。
他要的是无愧于良心。
他要的是门派的认可。
可惜这两者无法双全。
他坚持了内心的选择，就无法得到门派的认可。
茅山派，准确来说，应该是北茅山派的门人弟子，几乎全都把林凤娇三人当做师门的叛徒。
这让一辈子以茅山道士自居，以茅山派为荣的林凤娇，怎么接受得了？
当年，他为了上茅山派修道，连青梅竹马，暗生情素的师妹都可以毅然放手。
由此可见，茅山派在林凤娇内心的分量有多重。
所以。
林凤娇这些年，意志都很消沉，修为也几乎没有增长。
正常情况下。
林凤娇这几年就应该修炼到筑基后期圆满了，借助一些灵物，甚至不需要结丹灵物，林凤娇都有很大的把握，凝丹成功。
但事实上，林凤娇这些年的修为，不但没有进步，反而倒退了。
凌曜栋看在眼里，不想见到一代僵尸道长如此堕落下去。
他听着林凤娇不屑地笑道，“帮我？有什么好帮的？呵呵.”
“你们茅山派现在的掌门，不是一个好人。”凌曜栋道。
“呵呵.所以城隍爷觉得我是一个好人！一个被师门视作叛徒的人，是一个好人？”林凤娇面带嘲讽地说道。
很明显。
林凤娇的心结很重。
凌曜栋看出来了。
他脸色淡然，继续说道，“我是说，你们茅山派的这位掌门——石坚，不是一个好人！”
“他已经堕入了邪魔之道！”
“你说什么？”林凤娇猛地转过头来，死死瞪着凌曜栋，毫不在乎凌曜栋的实力，可以轻易杀死他。
凌曜栋也不在意，他突然咧嘴，笑道，“你不是什么都不在意吗，林道长？”
“别开玩笑了！香山城隍，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的！”林凤娇表情十分之认真。
“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跟你开玩笑吗？”凌曜栋幽幽道。
“.”林凤娇闻言沉默。
顿了一下。
他才又问道，“城隍，你说的石坚堕入邪魔之道是什么回事？”
“不可能！”林凤娇又摇摇头，他道，“石坚修炼的是雷法，雷法至刚至阳，他不可能堕入邪道的！”
“说的会打雷的就一定是正义使者。”凌曜栋撇撇嘴，“你让那些被奥特曼打死的怪兽怎么说！”
“什么熬特慢？什么怪兽？你在说什么，城隍爷？怪兽，是异兽吗？”林凤娇感觉跟凌曜栋不在一个频道上，完全听不懂。
凌曜栋笑了，听不懂是吗？只要你活的够久的话，总有一天你会听懂的。
其实也不一定。
因为凌曜栋已经是一个变量。
如果这个变量的影响足够大的话，那么或许就不会有【熬特慢】了！
凌曜栋没有给凌凤娇解疑，而是话锋一转，他道，“这世上哪有绝对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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