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了那么一点点，他就知道她的思维又开始发散了。
抑郁症是复发极高的心理疾病，这也是为什么在知道第二期模式发生变化，是去国外旅行的时候，他会跟着一起来了。
在国内还好，在云京城附近，他看直播的话，随时都能赶过去。
但在国外就不同了，坐飞机都要十来个小时，根本不可能立马赶到。
所以陪着一起去是最方便的。
手被柯程握紧了几分，柯念韵这才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朝柯程露出了一抹笑容来，让他放心。
这时候，坐在最里面的柯璞明也伸过来了小手，拉住了柯念韵的手。
“妈妈，也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柯璞明看着柯念韵，无比认真的说道。
柯念韵抽出手，轻抚着柯璞明的小脑袋，眼底是无限的温柔。
是啊，不过就是遇到了一个狗男人而已，现在已经过去了，她还有哥哥，还有柯璞明这么可爱的儿子，没有狗男人，她以后只会更好。
她所有的不幸都来源于沈宗良这个狗男人，但他唯一有用的地方就是，让她有了柯璞明。
她的乖乖儿子。
柯念韵这边是兄妹母子相亲相爱的场面，而过道的另一边，牧长疏这边，就变成了“父子相残”的模式。
“爸爸，你往外边坐坐，不要挤到妈妈了啦。”
位置很大没错，再坐过来一个人都可以，但牧长疏就是不要爸爸贴着妈妈。
“你才是，里边那么多空间，非要往你妈妈这边挤是不是！”
牧夙烨可不会因为牧长疏还小就让着他。
牧长疏鼓囊着嘴，愤愤瞪着牧夙烨，“爸爸，你讨厌！”
“你才讨厌！自己没老婆，就贴我老婆！”
牧长疏：“！！！”
他才五岁诶，哪里来的老婆，当然是要贴妈妈了！
牧长疏撅个屁股，他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所以只通过牧长疏的表情，牧夙烨也还是能看出他在想些什么。
于是冷呵了一声，垂眸俯视牧长疏，“等节目结束后，再去武术班好好练去，就你现在这奶唧唧就知道贴着妈妈的样子，小心以后抢不到老婆。”
坐在中间的楚虞听着父子俩的对话，嘴角一顿的抽搐。
不是，老婆是用抢的吗？
别教坏小孩子啊喂！
注意到楚虞的视线，牧夙烨轻咳了一声，“……不抢，那至少也得抗揍。”
“那爸爸抗揍吗？”
牧长疏歪头问道。
牧夙烨：“至少比你抗揍，就你这奶唧唧的样子，一顿揍都抗不了，以后拐走人家闺女小心给你揍的重新投胎！”
他可比牧长疏抗揍多了。
牧长疏哼唧唧，才不跟爸爸说了呢，眼下跟妈妈贴贴才是最重要的事。
“妈妈，爸爸说要打我。”
说着，往楚虞的身上蹭蹭。
牧夙烨：“？！！”
逆子！
当着他的面就胡说八道！
“牧小疏！我哪里要打你了，别净说瞎话！”
声音压低，带着浓浓的威胁。
这更加给了牧长疏操作的空间，贴的楚虞更紧了，“妈妈，你看爸爸。”
凶凶
朝牧夙烨做了个鬼脸。
牧夙烨青筋暴起。
“行了！”
被夹在中间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吵吵的楚虞有动作了。
伸手，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抵在脑门上，将两人都给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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