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瓦剌太师也先派出去的,还是堡宗派出去的?显然,大明的臣子们也都非常清楚,宦官是没办法换主人的,堡宗自己亲自到宣府、到大同、到京师叩门的事儿,被堡宗的亲儿子明宪宗记录的明明白白。
反对者说的很有道理,塞外土地贫瘠,不适合耕种,建这样一个城池,必然要强军镇守,建好建,养难养。
朱翊钧能明白这个道理,王夭灼也能明白,少年的苦难让王夭灼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关切,太后的关切是建立在王夭灼不会背叛的基础上,王夭灼不会背弃,死都不会背弃。
李太后不懂朝政,但是她很清楚,张居正和皇帝要走的路,非常非常的艰难,成了,大明获利,不成则皇帝身死道消。
戚继光将手中的长杆点在了一个位置,笑着说道:“陛下,这里四通八达,易守难攻。”
“想什么呢?”朱翊钧看着王夭灼惊慌失措的模样,笑着问道。
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抵抗意志,只要还有抵抗意志,绕开关隘、城池的做法,都是极为愚蠢的军事冒险。
这王夭灼,也是小小年纪一把年纪,精明的很,知道大明朝最擅长理财的不是户部尚书王国光,而是大明皇帝朱翊钧,就一个羊毛生意,皇帝折腾出了多少花样来,回报率远超所有人的预期。
是的,没人。
“你不是还要到皇叔那儿学乐理吗?去吧,朕去京营。”朱翊钧停下,是走到了岔路口,他要去京营,而王夭灼要去格物院上音乐课。
“修!”
“条件很多,其实归根到底就一个,敌人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意志,就可以长驱直入了,但凡是敌人仍有抵抗意志,则不能成行。”戚继光没有拆分开来一二三点,而是选择了直接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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