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宏学回学校带到学校喝去。”
“老婆子,我还没尝着味儿呢。”马占山伸手想要抢回来,“给我留点儿。”
“留啥点儿啊?挺大的人这么没溜儿呢?扒蒜去!”
看看,家庭地位不是看是不是坐在主位上,吃饺子的时候拿着香油有给所有人分香油的权利,家庭地位得看谁掌握了食物的分配权。
马占山有点儿小郁闷,就连葛凤芝开恩让他喝一小盅酒,也没有让他高兴起来。
“爸,明天朱四哥找我跟宏生干活。”
“你俩能干啥活啊?”
“他家里糊墙!找我跟宏生帮忙。”
“他家的墙不是新糊的吗?”一般情况下都是过年的时候才糊墙,朱逸群家的房子是新盖的墙是新糊的,过年可以不糊。
“朱四哥想糊就糊呗。”马宏生说道,朱逸群手松,又会做吃的,现在家家都在预备年,去他家干活指定有好吃的。
“去吧,把玉珍也带上,明天家里没啥活了,你们走了让你二哥消停看会书。”
“好嘞!”
糊不糊墙是次要的,主要是炸丸子,朱逸群炸得是素萝卜丸子,鸡蛋、萝卜丝、剩饭和淀粉按比例混合,加上各种调味料,用小勺挖着一个一个炸。
炸完了丸子,他又把家里的小杂鱼给炸了。
马大丽年纪大些有“深沉”,马宏生和马玉珍两个守在锅边吃,还没等炸完呢,他俩吃了个半饱。
“四哥你真厉害,谁嫁给你当媳妇儿指定享福。”马玉珍嚼着热乎乎的丸子挑起了大姆哥。
“要不你嫁给四哥呗!”马宏生笑嘻嘻地说道。
“你胡扯啥呢!”马玉珍伸手照着马宏生的胳膊掐,“大姐嫁给四哥才对呢!”
本来朱逸群炸丸子,马大丽帮着他做糊墙后的扫尾工作,两人都没有别的想法,被这两孩子一闹彻底干不下去活了。
马大丽尴尬地把扫帚拎了起来,“让你俩来干活了还是来胡扯了?”管他是妹妹还是弟弟,削就一个字!她跟朱逸群?怎么可能!瞎扯!胡乱编排人!“好吃的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再胡扯把你们俩舌头薅下来扔油锅里炸了!”
“那可真不错,炸口条好吃着呢。”朱逸群一边拿着长长地筷子扒拉着油锅里的小鱼儿,一边悠悠地说着,眼睛盯着马宏生和马玉珍的嘴,好像真要炸他俩的舌头似的。
马宏生和马玉珍被马大丽拿扫帚一顿抽,又被朱逸群拿眼神儿恐吓,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了。
回家的路上他俩远远走在马大丽的身后,“他俩确实不能在一块儿,他俩在一块儿咱两可惨了。”马玉珍摸了摸身上被打的地方,真疼啊。
“那可不。”马宏生摸了摸自己的头,马玉珍好歹没有被打到头,他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下,“明天咱家要来客人。”
“啥?”
“听说是给咱姐介绍的对象,县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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