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老五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当时说不成婚了,执意要拿这钱给他爹办丧事,他娘当时重重打了他一耳光,说他不懂事。”
本以为这桩婚事十拿九稳,哪知临门却遭遇这样一个挫磨,他一下懵了,便和爹娘说暂不考虑成婚,将来有合适的再说。
六叔娘吸了下鼻子,撩起衣角擦泪:
“当时便留了哭得要断气的四娘子,哄了她半天后,问她愿不愿意嫁进蒯良村中。”
赵福生奇道:
“庄老七撒谎了?”
蒯五破罐子破摔,时常喝得醉熏熏的,面对兄嫂的埋怨责骂,便化为对庄四娘子的怨恨,回家打妻子。
庄四娘子的父母对于六叔娘提到的这门亲事顿时上心了。
此时又要攒一两银子,夫妻便比以往更加勤劳。
“胡说!”
他提到的蒯五与赵福生从庄老七口中提到的蒯五仿佛两个人。
本来因蒯六叔提起蒯五过往经历而有些伤感的蒯满财听到此处,急得跳脚,大喊了一声:
“我分明活生生站在这里。”
“不是,他没有撒谎。”蒯六叔又摇了摇头。
“大人,确实这件事情有诡异。”他神情严肃:
“当天我们确实用了私刑,将四娘子处死,她死后村子发生了怪事。”
也知道她在娘家日子过得不好,知道这孩子性情温顺,并不是尖酸刻薄的挑事之人,对她很是心疼,心中已经认定了这个儿媳妇。
庄四娘子怀孕生子那天,他还在外吃酒玩耍,是蒯大娘子带了三个妯娌帮忙叫接生婆,跟着操持家里。
蒯六叔摇了摇头。
蒯六叔道:
“我家婆子提起这门婚事,我也很为蒯五开心的,当天她与四娘子通过气了,我就连忙去了我堂兄家,提起这桩亲事,我堂兄顿时便喜出望外。”
“不是的、不是的。”
“为人父母,哪里瞧不出来他心中的念头。”蒯六叔道:
“我那堂兄、堂嫂舍不得儿子,便咬牙应了。”
他爹可以说是因为他的婚事而死,这对他造成了很大打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六叔娘道:
“我那堂兄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孩子多了,总要张嘴要吃要喝,再加上当时我那堂嫂有个十几岁的老来子。”
照理来说,庄四娘子如今晋阶到至少祸级以上的水准,应该是杀了不少的人。
可蒯五在得知双方有意这门婚事时,也偷偷看过庄四娘子一眼,一下就将这个姑娘瞧上了。
他爹临终前,最希望的就是这个小儿子结婚成家,过上美满幸福的日子。
蒯五老娘一去世,两夫妻关系彻底破裂。
“当时她死后尸身不沉,真的怪得很。我们把她尸体拉上岸,又找了柴禾想将她火化,结果火烧到一半突然熄灭,先前一直烧不烂的尸身突然化为血水,流进地里,消失得一干二净。”
一两银子哪里那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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