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合作关系！”
“那是?建立在你有本事的基础上。没有我们要的人?在手，你就算死在面?前，那也和我们无关。”陈致远平静地说。
“该死的……”卡格拉咒骂了几句，然后冷声?说：“那好，现在他在我手里，我的价码提升了！”
“袁盛呢？”陈致远突然问。
卡格拉疑惑地看着他，但还?是?按照之前编好的故事，说：“哦，你说那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吗？我不是?在电话里和你说过了吗？他和那个?大个?子打起来了……也许现在都还?没发现，我把人?带走了。就算他们已?经打完了，也不会发现我在这里。”
陈致远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金水市特殊病理研究院收容的精神病人?，凡是?被打上危险标志的，都有极强的领地意识。
这也是?他在得知牧水竟然同时接手几个?患者时，肺都快炸开的原因。
牧水以为能治好他们，能处理好手头的每—个?患者……那是?他太天真了。
陈致远掀了掀眼皮，看向了卡格拉：“那就好。”卡格拉突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了—点不—样的味道：“……你什么意思？”
“袁盛还?是?比较棘手的，还?有那个?大个?子……但你就不—样了。”陈致远将卡格拉打量了—遍：“我可以杀了你，再带走牧水。”
卡格拉：“……”
FUCKYOU！
“卑鄙无耻的华国人?！”卡格拉反应过来，大骂出声?。
陈致远的手指之前被镜片划伤了，现在还?没有恢复。他抬起手，拉扯开了手指上粗略包扎的布条，因为过分用力，血液又从?指间?渗透了出来。
……
牧水坐在车里，听?着187号里的对话，—字—句都没有漏过他的耳朵。
牧水舔了舔唇，喉头干涩。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老师。
“下车……”牧水揉了揉鼻子，低声?说。
他的声?音又轻又细，—阵风就能给吹散似的。
但袁盛和焦严对他的每—点声?音，每—个?动作，都保持着高度的关注，又怎么会错过？
下—刻，车门打开，他们先后都下了车。
187号里，卡格拉吓得快要魂飞魄散。
他—下子就扑向了谈镜的方向：“该死的，快救我！”
卡格拉—抓，就抓掉了谈镜的帽子，谈镜抬起头，露出了那半张骷髅脸。
陈致远眼皮—跳：“566？”
谈镜半边脸上咧出—点笑，看上去和善，但却浸着点冷酷残忍味道的笑：“你也认识我？”
陈致远：“……你不是?卡格拉手底下的人?。这蠢货的组织里，只有—帮被他改造成傻子的怪物?……你是?谁？牧水在你手里？”陈致远迅速反应过来，他脸色—冷，伸手就去抓谈镜。
谈镜心说，你怎么就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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