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程一起叫他大伯的!
伙计翻白眼,“随便。”
云仁义犹豫一阵,他现在记忆已经模糊了,手镯花样又都是一个圈,看得他直打瞌睡,眼冒金星,越看越昏沉。
怕到时来不及,这恶果还是他吃,他又负气回到了小房间。
这次盯着他的小童换了一个满身煞气的黑塔汉子。
云仁义想换人,黑塔汉子说:“我以前当过刽子手,给你当个小护卫,你知足吧。”
云仁义不敢吭声了。
叶存山放学后没再去码头,县试第一场结束后,县里又重新热闹乱起来,有些人出考场心态就崩了,各种各样发泄的情绪的人都有,他一路回来见着几个哭嚎痴笑的人,得回来陪陪云程。
云程在家里做好了炖菜,在锅边热了六个馒头。
他一顿最多吃一个半,叶存山吃四个差不多,多半个也能吃下。
炖菜里下了好些年糕,这也顶肚子,不怕他饿着。
叶存山回来简要说了下首饰铺子的事,云程听完又给他十两银子。
“不知道到时候打个镯子要多少。”
还生气,“云仁义真是没见识!那么一个手镯怎么八两银子就给出去了!算算重量,融掉的金子都比八两重了!”
害他跟叶存山要自己贴补好多。
生气完,云程也觉得解气。
还好当得少,不然云仁义这些年还要过得更滋润。
叶存山说:“指定当年也被威胁过。”
不然那么一个重利的人,怎么可能低价给出去。
叶存山有了缺德想法。
县试结束后,要三四天出结果。
像他们这等偏远穷县城,来回跑一趟不容易,有些书生即使知道希望不大,也会等到圆案贴出后确认再离县回家。
真的直接回乡的人不多,所以县里住所空置不下。
云仁义只能在码头住。
他准备找人收拾云仁义一顿。
这肯定不能揍,请个小贼去摸摸金银还成。
这话他到嘴边犹豫好几次,最终没告诉云程。
算了。
云程要是干得出来主动坑害别人的事,云仁义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受到惩罚。
这恶人他去做好了。
云程保持习惯,指望人干活时就特别殷勤。
这事儿要叶存山连着盯一段时间,等到晚上上炕,他就给叶存山踩背了。
这待遇真是几个月才有一回。
叶存山被他踩得浑身舒坦,“要是你能有个产业就好了,你懒得打理,都要我跑,我跑完了,回来你就好好伺候我。”
云程给他屁股重重踩了一脚,“我已经有产业了!”
造纸作坊有他一半呢!
叶存山险些把这事忘了,“那是我不懂行,我攒了的小云朵都有几十个了,这还每天攒着呢,能叫你每天给我踩踩背。”
捏肩捶背就不必了,云程那力气,就给他揉脑袋舒服。
揉掌心都不够劲儿,没一会儿就慢慢摸摸跟调情似的。
云程就不喜欢叶存山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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