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在无法思考的状态下,所有的事情都是景博渊在安排,看着院中井然有序的一切,叶倾心站在阳光里,觉得冰冷的身体变得温暖。
耳边不停地响起‘节哀顺变’之类的劝慰,叶倾心恍惚间觉得回到了t城的小院。
“心心。”窦薇儿和景索索一块过来,一左一右地站在叶倾心身边。
“心心……”窦薇儿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握住她的手。
叶倾心眼眶滚烫,转动着眼珠子看向窦薇儿,声音有些沙哑:“你怎么过来了?”
窦薇儿没有隐瞒,“我接到你老公的电话,说你外婆没了,让我过来陪陪你,还专门派车去接我。”
她抬手擦去叶倾心从眼角滑下来的泪水,“你有这么疼你的老公,你外婆走得一定很放心。”
“大哥也是这么跟我说的。”景索索说:“我刚才去看了颜奶奶,她嘴角带着笑,心心,你该为她高兴,可不是人人都能像她那般走得安详。”
是啊,不是人人都能走得安详,想想两年前的周翘翘,走得那般突然,一定有很多遗憾。
叶倾心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景博渊前前后后地忙着,有很多事可以交给别人去做,他却亲力亲为,若不是知道他是逝者的外孙女婿,别人可能要以为他是逝者的亲儿子。
叶倾心不时听到有人议论起,说景博渊做到这份上实属难得,说颜老夫人有福气,还说她好运。
有人说,看一个男人如何,不要看平时,要看他在关键时刻如何对待和处理问题。
偶尔看见景博渊边讲电话边走路的背影,仅仅是看着,叶倾心就觉得分外踏实。
傍晚时分,宋羡鱼和季临渊过来,景博渊正在接一通工作上的电话,一抬头看见季临渊的车,交代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才和季临渊与宋羡鱼说话。
“你们怎么过来了?”
京城的风俗,人死设灵堂后,次日才接受亲朋前来吊唁。
“宋宋得知颜奶奶去世,想过来看看你媳妇。”季临渊牵着宋羡鱼的手。
景博渊抬起下巴指了指宅院,“她在里面,嫂子过去安慰安慰她。”
宋羡鱼面容庄重肃穆,点了点头,挣开季临渊的手,往叶倾心所在的方向过去。
季临渊幽深的视线尾随着宋羡鱼,见她和叶倾心说上话,才收回视线,“这几天要辛苦你了。”
景博渊单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我只做了我能做的。”
季临渊抬手拍了拍景博渊的肩膀。
“……颜奶奶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么难过。”宋羡鱼把能想到的安慰人的话都说了一遍。
只是这种情况,任何安慰都不会有多大的作用。
叶倾心冲她笑了一下,视线落向她的隆起来的肚子,“谢谢你来看我,肚子都这么大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宋羡鱼听叶倾心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别人,心里涌出一股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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