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失望和难受,以及满脑子的为什么。
为什么要撒这种拙劣的慌骗他。
短暂的静默,唐游川薄唇轻启,低声的嗓音听不到任何情绪的起伏,“吃饭了吗?”
江棠说:“吃过了。”
唐游川不死心地追问,“在哪儿吃的?”
江棠恍惚了一下,她都说自己还没下班,那吃饭肯定就是在医院吃啊,为什么还要问这种问题?又是没话找话聊?
慌已经撒出去了,江棠总不能推翻自己的话,只能硬着头皮道,“医院,你要是没其他的事儿……”
“吃了什么?”
江棠话还没说完,被他打断了。
江棠被他这种盘问式的发问缠得头疼,“就随便吃,你不是有应酬吗?还是赶紧去忙吧,我也没空了。”
别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唐游川是跳进了河里还不心死,苦苦挣扎,追着江棠道:“大概几点下班?我快忙完了,过去医院接你。”
江棠心更虚了,赶紧道,“不用了,我忙完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江棠。”唐游川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几分难以言明的情绪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洗手间里有人出来,江棠抬头看了眼,声音沉在喉咙,含糊地“嗯”了下,然而唐游川却没说话了,隐约听到一阵熟悉的音乐声,江棠没注意到是话筒里漏出的声音,以为是大厅那边传来的,所以并未多想。
久久没等到他的下文,忍不住出声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唐游川唇瓣轻启,又合上,心底溢出了一声冷嘲,也不知道是嘲自己,还是讥江棠,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心脏一寸一寸地溢出凉意,然后慢慢汇聚形成一股窒息感,一路往上冲到喉间,抽疼得厉害。
须臾,他波澜不惊地说:“没事,挂了。”
不等江棠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挂断。
不知是否错觉,江棠从唐游川冷淡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失望,又或者是失落?
还有,下班时他给她打电话明明一直在找话聊着不肯挂,这会儿怎么又挂得那么干脆利落,虽然很符合他的风格,可江棠又觉着有些许怪异。
江棠握着手机,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怔忪了一会儿,也没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江棠摇了摇脑袋,把唐游川从脑海里驱赶出去,她现在应该想想那个赵顺的问题。
又是碰她的腿,又是碰她的手,江棠对于这种行为,反感到想吐,她洗了个手,重新整理了下心情,才回到原位继续应付赵顺,他炫完自己的爸妈,又跟江棠聊起了自己,还真是从家庭背景到学历,还向江棠透露了他目前和朋友一起合伙开公司,正在创业,聊他行业的前景等等。
江棠真是在心底一直默念着韵姨才忍了他半个多小时。
唐游川返回包厢,坐回位置上,沈叙侧脸想要问下他联系江棠没,话还没出口,就看见唐游川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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