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这么热情，我有点没办法拒绝了——不过，其实她跟着我也没事，只不过，我会
让白万岁，私下里跟我说，哪些古玩是来自鬼市的东西，那些古玩和鬼市无关。
这里头，其实有一层“保密”措施呢。
这也是我为什么答应聚芳斋，让邱继兵陪着我们仨去找寻那些拥有珍贵古玩客户的
原因。
除了白万岁，谁也分不出哪些古玩，是鬼市流传出去的，那些古玩，本来就是民间
传下来的。
我想通了这一点，跟田恬说：那就……辛苦我田二小姐了？
“不辛苦，不辛苦，上我车吧，你那个车，太颠了。”田恬苦笑着说。
好家伙，这是嘲笑我五菱神车啊……不过我那车，是挺颠的。
我、龙十六和白万岁，一起上了田恬的车。
田恬伸手摸了摸白万岁的肚子，说道：哎哟，最近长胖了？
“胡说……我吃素，怎么可能会胖？”白万岁摸了摸自己丰满的肚皮，说道：我这叫强壮！
田恬哈哈大笑，说道：胖就是胖，还强壮，怎么不知道害臊呢。
“你就是嫉妒我老白身材苗条，婀娜多姿。”
白万岁“婀娜多姿”这个词用得是真骚，把我们几个逗得哈哈大笑，缓解了不少压抑
的心情。
……
我们四个，开着车，去了聚芳斋拍卖会的停车场。
还是和昨天一样，我们到了停车场后，没过几分钟，那邱继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
缓缓走到了我们的车前，拍着我的车窗，让我们开门。
我把邱继兵给放进了车里，我问邱继兵：今天我们要见聚芳斋十年来第二贵、第三
贵的藏品。
昨天第一贵的藏品《血染江山图》，我们是找到人了，但是没见到藏品，今天总得见
见藏品吧。
“好啊！”邱继兵慵懒的说道：第二贵的藏品，是一尊元青花的瓷瓶，大罐！
“多大的罐？”龙十六问邱继兵。
邱继兵说道：大花瓶，大宅子用的那种，是明朝皇亲国戚摆的大罐！
龙十六对古玩很懂，立马就说：那这罐子，是真值钱——元青花本来价格就高昂，又
是这么大一个罐，价格那是天价。
邱继兵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和一个巴掌，说道：两亿五！
乖乖，这有钱人真任性，花两亿五买个瓶子。
我问邱继兵：能带我去见一见他吗？
“能见着藏品，但是……见不到藏品的主人，你们去吗？”邱继兵问我们。
白万岁一旁说道：藏头露尾啊，这钱不是正规得来的呗。
那邱继兵嗤笑起来，他的笑容里，藏着对白万岁很深的鄙夷，说道：自作聪明！
“我说得不对啊？”白万岁问邱继兵。
我拉住了白万岁，跟白万岁解释，说：老白，这人心的事，你还是不懂，我跟你说
——但凡花上亿，甚至两三亿买一件古董的人，除了那些炒作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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