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路上闯了多少红灯就未从可知了。
两人到达医院时,安铭和几个外科的医生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了。
例行的,安铭准备好给林笑检查伤口,可是问题却是出现了。
林笑这次伤得虽是在背部,可是面积过大,没将衣服剪开大半那是不行的,可是让安铭将林笑的衣服剪去大半,别说雷牧天还没同意,就是同意了,安铭也未必敢动这个手!
不是安铭把雷牧天想得太小气,而是这家伙对林笑的占有欲,那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
安铭拿着剪子干笑了几声递给了雷牧天,“嘿嘿,还是你来吧!”
雷牧天瞪了安铭一眼,在安铭转过身子后,这才和护士一起将林笑的礼裙剪开了,接着架好手术的台子,只在绿色的一片消毒布下露出一块林笑白嫩的雪肌和狰狞的划伤。
“要注意什么你知道的!”
安铭真是败也林笑,成也林笑啊!
因为小丫头的事,雷牧天对他不冷不淡多久了?现在还是因为小丫头,雷牧天才重新启用了安铭。
安铭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敢得罪你这个小祖宗了!
不过雷牧天口中所说的注意,安铭自然也是清楚的。还记得那会,林笑应该只有六岁吧,脚板底被玻璃渣子给刺了,那会都不许留疤,何况是这么一大片美背?
安铭收起其他心思便正色投入了缝合手术。
好在林笑这伤虽然又多又大,但都比较浅,未伤及内里的肌肉,手术考究加上术后恢复的好,想不留疤也不是不可能的。
如是,雷牧天在手术室里一待便是一个多小时,一直到林笑手术结束,护士说麻醉退了,雷牧天都一直保持着紧握林笑右手的姿势。
安铭说伤势不重,虽然不是两三天能好的,但终究性命无虞,雷牧天还是庆幸。
若在林笑想起自己,痛苦离世和忘记自己,安然度过余生之间选择,雷牧天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他是想过要将她绑在身边,想过无数次此生不能再次失去她,可是这一切在林笑的性命相比,分量都太轻太轻!
人都是自私的,雷牧天也不例外,只有林笑好,他才能安心,才能好!
所以,笑笑,让他再自私一次,赶快醒过来,好起来吧!
只是雷牧天没有想到的是,林笑这一觉实在太长,从那晚开始一直睡到翌日傍晚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趋势,反倒是梦魇不断,有越睡越深的趋势。
找了安铭,安铭说按着林笑身上的伤势是绝不可能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的。
不由地,雷牧天刚放下不久地心又再次提了起来,最后还是那几个最近吃住都在雷家的心理专家给出了说法。
“应该是达到效果了,听了刚刚的说法,林笑小姐之所以会推开雷先生肯定是想起什么了,而现在不醒,怕是大脑正在理清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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