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利益均沾才是能服众的真正手段,至少要确保朝堂之上大部分人的利益才是稳固的根本。
成功的政治永远都是最大利益公约数的集合。
没有做到这些之前,低调与谦虚才是王黼应该做的。而不是仗着皇帝的信任便把自己当成了原来的蔡京,认为自己就应该如当初的蔡京一般地位超然。信任可以建立起来,信任自然也可以瓦解下去。
“太傅,我并非没有与那童贯示好,他也不想想那太师之位,那楚国公的爵位,是谁在官家面前与之谋来的。”王黼心中大概是真觉得童贯有些忘恩负义了。
梁师成闻言摇了摇头,只道:“那些是童贯该得的,不是你替他谋来的,更不是你给他的恩惠。”
王黼听言心中并不认同,只道:“太傅,若非我,童贯岂能得到这些,若是蔡京当朝,岂会与他这般大的名头?”
王黼此话,当真也有一定的道理,蔡京当朝,兴许还真不一定会给童贯这么大的好处。
梁师成又道:“蔡京予之与否,与你又有何干,两个名头而已,算不得什么真正的好处?”
王黼听言,只道:“太傅有所不知,童贯对我,必然是心中嫉恨,圣宠在我,他心里不平尔,非利益好处得失的问题。”
王黼下了定论,梁师成摇摇头也不多言,只道:“多事之秋,三思后行。”
王黼也听言并不上心,回得一句:“太傅,今日看那童贯与陛下说了些什么,烦请晚上的时候告知一下。”
“这是自然。”梁师成答道,童贯与皇帝说的话语,梁师成自然是要再转达给王黼的。
见到童贯进来,赵佶愁眉不展的面色立马缓和不少,待得童贯拜见,赵佶开口就问:“河北已经聚兵操练了,粮饷却是一筹莫展,此事该如何?”
“陛下,王仆射今日在朝堂之上已经明言,唯有等江南两浙的赋税了。如今只有多加催促,督导各路州府转运使钱粮运送,以最快速度送到河间府去。”童贯答道,也是中规中矩。
赵佶听言,叹了一口气问道:“若是钱粮久久不到,河北军将你可能确保。。。”
童贯一听,立马答道:“钱粮久久不到,军将无以果腹,必然哗变,更甚者,兴许会劫掠州府以充饥。”
赵佶闻言,心中深信不疑,大宋赵家,最是不信军汉,这赵佶是那每日提防军汉造反的皇帝,哪里会不信军汉会抢劫以果腹。
“若是解散军将,让其各自回归州府,明年再聚如何?”赵佶问道,既然没有钱粮,便让这些军将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如此也就解决了这些问题了。
“陛下,契丹不比党项,草原大漠之兵,源源不断,若是士卒不操练,必不能胜。燕云也不可收回。郑智在沧州还招了几万人马,更是等米下锅,若是尽皆遣散了。明年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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