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在晚上十二点的时候完成。
陆言在金街小区的家里，给这幅名为《乡·雾》的作品，画上最后一笔。
画里的内容，是一片绿山与稻田，雾气笼罩着山与田，一脉清晨的祥和清新之景。
然而，这只是表象。
在山林后方，有一个隐藏起来的烟囱，从烟囱上飘着白色的烟。
画里的雾看似是清晨带来的雾气，但仔细看这幅画的话，会发现，太阳是在正上方的，预示着时间在中午，并不是清晨。
那这些雾从何而来，就很耐人寻味了。
画里虽然没有直白的说明这些烟有什么危害，但它已经笼罩了山田，反倒有一种黑云压城的压迫感。
第一眼看到时，感觉越清新，想明白背后含义之后，就越让人毛骨悚然。
江集很满意自己的这个作品。
画了这么久的动画，和分镜，都是一些简笔画，类似速写。
画这种水粉画，倒是很少。
想着，江集把画笔放下。
一旁，穿着女仆装的秦小右见了，主动拿起，在一旁的水桶里，帮江集洗去笔上的水粉。
“画完了。”
江集把画放在客厅里，等明天早上它晾干了，再给它喷定型剂。
秦小右一边帮江集收拾着画具，一边礼貌的问道：“江先生需要来点宵夜吗？”
她现在的手上和白色的围裙上，都沾染了各种颜色的颜料，都是拜江集所赐。
江集笑道：“不用了，你收拾完了就回去休息吧。辛苦你了，一直在旁边帮我洗笔挖颜料。”
“江先生客气了，您可以要求我和小左做任何事，请不要有负罪感。”
秦小右一直是这种略微有点冷淡的性格，江集已经习惯了。
秦小左的性格，则与她姐姐不同，虽然一直在模仿她姐姐那种干练的感觉，但意外的有些笨拙。
所以秦小左看起来会比秦小右有人情味一些。
不过，江集知道，秦小右只是不苟言笑。
她心里并非表面的那般冷淡。
次日清晨。
江集老早就起了床，给画喷上定型剂之后，便收拾好东西出了门。
背着画板和画出了小区。
在路过去学校必经的一条小街的时候，江集看到前方，一个有些眼熟的女生身影，向自己这边走来。
那是一个长相姣好的女生。
江集一时间没想起在哪里见过她，不过，她身上穿着的校服，是妖都中学的校服。
跟颜昭昭是同一个学校的。
想来，应该是自己前些天去颜昭昭学校门口偷看颜昭昭时，碰巧看到了这个女生吧。
正当江集准备移开目光。
那个女生却也看向了江集，看到江集的脸时，她也是愣了愣。
随即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脸惊讶道：“是你！”
她居然认识自己？
这倒是让江集感到十分意外。
“你认识我？”
“你，你是网上很火的那个超帅超A的董事长吗？！长得好像啊，等等！我看看.......”
女生一脸惊喜，随即拿出手机，似乎在翻找着什么，随后在B站上翻出来一个颜值混剪视频，从中找到江集的画面。
随后指着手机画面上的人。
“好像啊，越看越像。你该不会就是那个云集董事长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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