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有时就是这样的。揪住一个敌人殊死搏杀,赢了之后迅速环顾四周,然后扑向下一个敌人。极短时间内辨认究竟谁是敌人,其实全屏经验与直觉。先看盔甲制服、再看披风袖标等装饰物、最后看站位朝向面向动作等细节,一切的前提是仅限于正在战斗的家伙。那些躺在地上的、疼得打滚的、爆头逃跑的不都在优先攻击的范围。可可的铠甲、标志物和站位都难以判断,并且,她不是战斗姿态。
沙国将领正在指挥战斗,与中路东境军队的后半部分陷入缠斗,难解难分。他破口大骂着。
“呃?你谁啊?”
“咦?”
两人抬头四目相对,彼此不知所措。
霎那间,双方做出了类似的动作。敌将收剑瞄准咽喉想要镶嵌突刺,可可抬剑自下而上斜着砍断了对方咽喉。
划的太快,血稍后才从脖颈中喷出。
这是军中常见的一手半剑与偏短单手剑的攻速区别,也是人类反应速度与犬科运动神经之间的差距,更是过于习惯跟重甲剑士交锋与长期跟各种各样敌人厮杀之间的不同。比眨眼还要快的一瞬间分出了胜负。
没人注意到指挥官捂着喉咙说不出话来,可可则趁机向后跳了几步重新遁入浓烟里。
情况仍未改善,可可还在混乱之中处于迷路状态。更糟的是,她意识到自己误打误撞跑到了全都是沙国士兵的地方,这份警戒感导致她下意识保持着战斗姿态,反而引来了不少敌人。
可可鼻涕眼泪的非常难受,且战且退,渐渐的她发现周围沙国士兵越来越少,东境士兵越来越多。
亮了几次徽章,踹翻几个白痴东境士兵,可可埋着头不断朝着斜坡上方跑。无论怎么迷路,总之往山上跑总不会错。
当她再次闯进东境士兵的队伍里,不久,听到了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可可小姐,这边这边!”
“哪儿?”
她只能听到姗汀的声音,但闻不到她的气味,周围无论哪里都非常的混乱。
拨开浓烟跨过一道火墙,姗汀骑着战马跃了过来,拉着缰绳嘶鸣着停在可可旁边,将刺鼻的浓烟暂时吹散。姗汀伸手将可可拽上马背,并用一张沾了水的手帕蒙在可可的口鼻前。
“好些了吗!”
“嗯!”
“全军继续推进!盾牌兵向前,医疗兵紧随其后!五人一组别离得太近,对方有大型火炮台!——为了王国!”
“为了王国!!”
姗汀这边战损较低,士气依然高涨,除了被依兰德横切一刀之外并无大碍。主要是复活后的东境侯爵也戴着兜帽与姗汀并排前进,他就是所有东境士兵最好的强心剂。
可可在马背上捂着湿手帕调整呼吸,鼻子好多了,心态也随之重拾平稳。她尽快在大群里报平安。
「可可遇到了姗汀,平安。」
「那就好,刚才听说你在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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