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跃跃欲试,还坚.挺的说他可以。
我叼着已经变成普通银针的冰魄银针,劝他退下:“杨过,不要逞强,你都快精尽人亡了。”
武修文连连点头:“是啊杨大哥,你脸色这么苍白,快回去歇会儿吧。这儿还有我,我不济也还有我哥呢。”
武敦儒也点头:“嗯,还有我呢。”
我在武修文的左边肩膀摸索着,一针下去,他高亢的引颈:“啊——!”
他屈辱的看着杨过,好似蒙受重大欺骗。
杨过:“……”
我也看着杨过,一直以来闷不吭声默默流汗的杨过……原来,其实挺疼的?
杨过无辜脸:“不怨我,是他自己小白脸子,皮娇肉贵。”
武修文大怒:“杨过!你说谁小白脸!”
杨过翻白眼:“谁答应说谁。”
武修文拍案而起,和杨过对峙,肩膀上银针还在颤悠悠的晃。
桌上散乱的放着针匣,止血药膏,和人体穴位图册。眼看三人两拨打将起来,我心中感到索然无味,起身离开了。
穴位在体表并非无迹可寻,仔细去摸完全能感觉到陷坑,穴位被摸到自身也能感觉出来。
我脑袋里装的东西多,不如杨过专注,我背后有郭靖黄蓉桃花岛靠山,也不如他刻苦,尽管都是我练他,我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已学成,只待内力精纯到他打出的金针就像李寻欢的小李飞刀一样杀必死。
而我还是半吊子。
次日他们各个一脸颜色,看样子是昨晚背着我偷偷约过了。
十三四岁的孩子,正是血气方刚又泼皮无赖的时候,打不服,讲不听,被郭靖罚扎马步,黄蓉笑说男孩儿哪有不淘气的。
她是只要自家女儿没事,别人家的孩子磕磕碰碰不心疼。
我也开始乖乖跟着郭靖的教程,从江南七怪的独门功法学起,琢磨金针打穴的功夫决口不再提。
黄蓉只道女儿又是一时兴起,弃了也不意外。
三个少年倒是为此忐忑了好一阵子,见我没事人一般,也才渐渐信了黄蓉说的。
事实上,我的确是。
只是第一批订制的金针还是在没多久之后送了来。
冰魄银针毒性尽去之后,我和杨过曾揣测针身上的花纹有何用意,最后将针印在馒头上,发现是个古篆体的陆字,不由一番唏嘘。
此事给了我们灵感,这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金针绝版孤品,每人只得九根,纹路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划的是什么玩意儿。
我却只是偶尔拿出来串串桃花树干上的大灰蚂蚁,以及很突然的杨过走在路上,被飞针刺个正着。
杨过:“你干嘛!”
我:“百步穿杨。”
杨过:“……”
改日武修文也一根针飞过去,被杨过躲开,并嘲讽:“凭你也想百步穿杨?再练一百年吧!”
武修文:“……”
于是当晚又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次日再一同被郭靖罚扎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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