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本来就有七万余军队,再加上十万胡兵,以河西一地的人口鲜薄。哪里养得了近二十万大军。
虽然漏洞百出,但没人敢指出来,李隆基
显而易见,他是要罢免安思顺,众人各怀心事,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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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儿也看一看!”沉默不言。你也可以说说你的意见。”
“是!父皇。”数行,他心中暗暗震惊,目光迅速一挑。和杨国忠对视了一眼,怎么会这样巧,昨日李清找到自己,今天父皇便要讨论安思顺之事,难道他事先知道不成?
“陛下,臣想说几句话。”
户部尚书张筠长身站起,向李隆基欠了欠身道:“据臣所知,安思顺在河西素得胡人之心。如果真象这折子上所言,那岂不早已民怨沸腾,朝廷又怎么会一无所知?或许安思顺有不当之处,也不至于如此残暴,臣建议先不要下结论,派御史赴河西调查了情况再作决定。”
张筠是天宝末年少有的几个敢说真话之人,他家世雄厚、地位尊崇,连李林甫也奈何不了他,他自然知道李隆基地意思,但他反对用安禄山之事来株连安思顺。虽然两人是族兄弟,但他知道安思顺不会跟随安禄山,故而张筠率先出言反对。
“张尚书此言误国,书生之见也!”
说话地是陈希烈,他虽然是左相,但实为杨国忠的傀儡,手中没有半分权力,甚至还不如李林甫主政之时,平时在李隆基面前也没有他表现的机会,难得今天张筠当众驳皇上的颜面,正好成全了他。
他先李隆基躬身请示道:“陛下,可否准臣说几句?”
李隆基不满地瞥了张筠一眼,随即摆了摆手道,“左相请说!”
陈希烈捋着山羊胡,向张筠微微冷笑道:“张尚书说先派御史赴河西调查,如果真有其事呢?张尚书可保证安思顺乖乖来长安受审?私募十万大军,这可是杀头之罪,若依张尚书的话去做,他安思顺不反才怪,所以臣建议立即将安思顺投下大理寺,严加拷问。”
“那你的看法呢?杨相国!”
杨国忠忙起身道:“臣素知哥舒翰乃忠直之人,必不会妄出谬论,所以臣赞同左相之言。”
“那兵部是什么意见?”李隆基的目光又投向了韦见素,韦见素吓了一跳,他紧张地站起来连连摆手道:“臣没有意见!”
“兵部没意见,礼部倒想说几句!”声如洪钟,正是礼部尚书裴宽,只见他站起身对李隆基躬身施一礼道:“请陛下恕臣冒昧。”
“裴爱卿但说无妨!”
裴宽向众人团团抱拳一圈,这才呵呵笑道:“老臣也是带过兵之人,哥舒翰地话可信,但也不能全信,比如私募十万胡兵,在河东、在剑南这等人口稠密之地或许行,但在河西那样人烟稀少之地不可能,想必这一点哥舒也是道听途说,又比如说抢劫商旅,老臣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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