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目光一时犹如实质扎在何家人身上,何成伟想要辩解,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笨嘴拙舌。
何祥气的气血翻涌,身体一直过硬,在家作威作福的老头子,这时脸色气的通红,想要打骂言让找回以往的威风。
可他知道,他不是言让的
对手。
他的脖子似乎还能体会到柴刀的冰凉冷硬。
言让还说:“希望你们当着我爸妈的面,还能斩钉截铁的说你们没有愧对过他们。”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现在还能怎么当着言国成夫妻的面?
何家四人顿时都惴惴不安起来。
-w-
接到邻居报信,请了假匆匆赶回来的舅舅罗兴盛,只看到何家人离去的背影,他心头一跳,还以为自家老娘和两个幼儿在家得受多大的委屈。
意外地没太注意到何家的背影透着几分落荒而逃的仓皇。
他赶到门前,就看到自家侄子正在搬车厢里的行礼。
要搭把手的老娘被侄子摁在小凳上坐着,老太太还红着眼,但情绪上看还不错。
一条浑身金灿灿毛乎乎的大狗则颠颠儿蹲到老太太身前,忽然把头往老太太膝头一磕,毛茸茸的大尾巴有自己的主意一般将自己塞到了老太太的手里。
“哎哟哟~”老太太一下就忍不住笑了,这就算不是个小孩子,老太太也一下觉得自己体会到了儿孙绕膝的欢喜,忍不住来来回回摸着熊童子的毛脑袋。
撸的熊童子的狗脑袋左摇右晃,一副晕陶陶的样子。
罗兴盛一下就把提着的心给放下了,连忙走上前喊了一声妈。
然后手脚利落地帮外甥搬走剩下的几件行礼,将言让拉到一边去问了问事情的经过,不想破坏老太太好不容易被狗子安慰好的心情。
——也不能忽略狗子为这个家做出的贡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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