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起初是对我爸伏低做小,近二十年的时间,谁也不知道他的蛇蝎心肠。”
“他真的是耐心最好的猎狗,一直到前几年,才终于露出獠牙。”
“我爸手里很多生意都交给他处理,对争权夺势真的没什么兴趣,更多时间都是更愿意陪我妈到处旅游。”
“但或许是我的存在,
让他感受到了更大的威胁吧。”左穹似哭似笑。
言让静静地听,左穹却是忽然想到什么,及时刹住话头:“抱歉,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到了现在,我跟埃伯森的争斗,是没办法停下了。”
——不论是因为埃伯森的疯狂,还是他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如果我退却,不论是我还是小晧和舅舅他们,都铁定不得善终。”
“所以我想知道,你所说的治疗办法,是否能不影响我的日常生活?”
“至少,不能让我一直在疗养,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哪怕,因为这样耽搁疗效,不能坚持到你所说的两三年也行。”
他会以最快的速度,去解决埃伯森,哪怕是他死,也不会留有后患,影响舅舅一家的未来。
——如果他是那根言让口中的蜡烛,那么他希望将他剩下的蜡油燃烧出最大的火光,哪怕将时间缩短、缩短再缩短。
“只要让我能撑过解决埃伯森的这段时间。”
言让坐在他的对面,望着他决绝的神色,这才明白为什么左穹要支开左晧和左廷,单独跟他说话。
要是左廷和左晧听到他的这些话,怕也是不知道该阻止还是支持吧?
言让替左穹关上房门,刚到楼梯口,就看到左廷和左晧两人的目光唰的一下看过来。
这两人果然是一直等在这里,等他的消息。
——一个因为上了年纪,一个因为今天帮着展家忙碌宴席,都疲累的很。
却生生都捧着一杯浓茶,一直撑到现在。
“让哥,快坐。”左晧一边招呼,一边给言让倒了一杯温水。
虽然真的很晚,这样打扰人休息实在不太礼貌,可左穹要单独跟言让说话,总叫他们心中忐忑不已。
——他总觉得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哪怕他心中相信言让不是个会拿人性命开玩笑的人,他却依旧惶惶不安。
左廷饮下一口浓茶,缓解一下自己的疲惫,开口道:“小言,我……”
“我能知道一些你准备怎么治疗小穹的身体吗?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
这个问题其实他已经跟左穹聊过,可偏偏左穹自己都不清不楚的,却偏向于信任言让,请他动手。
——这
让左廷这个担心外甥的舅舅怎么能够放心?
“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哪怕,哪怕不能代替小穹受着,也至少知道,能不能有什么方式,让他好过一点。”
“也至少,能为他的缓解和恢复,做点什么。”
左廷现在已经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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