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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那边是不是挺暖和的,用不用带羽绒服过去?】
【你到时候一定要来机场接我啊,千万不许反悔。】
之后。
李彦诺:【我到机场了,B出口,就在TomBroadley的那个牌子下面。有点下雨,我举了黑色的伞,你一出海关就能看到我。】
【好像大家都在过关了,你是被留下审查了吗?】
【你的航班号是CA985对吗?】
再之后。
【我刚刚问过工作人员,CA985的旅客应该都已经到齐了。】
【温梦,你在哪里?】
怀旧的音乐、熟悉的咖啡香气、被唤醒的等待。
零零总总这些让人丧失抵抗,以至于连李彦诺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些被他统称为“同学”的自持,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裂成两半。
他露出了他并不想展示给温梦的在意。
李彦诺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此时眼神分明在问:明明有过那么多次的约定,为什么还要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
原来他并没有忘记。
巨大的歉意和愧疚击中了温梦。对于那个问题,她其实有一个准备了很久的答案。
答案曾经在心里演练过很多次,设想着如果再遇到李彦诺,说什么也得把前因后果全都讲述清楚,绝对不遗漏一点信息。
她想了很久,最后说:“对不起。”
这句迟来的道歉,显得毫无意义。
李彦诺的脸上失去了表情:“没关系,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确实已经很久了。
那他为什么又要突然回来,为什么不去回答那天晚上廖维鸣问他的问题?
温梦再次举起杯子,咖啡的热气徐徐上升,熏得人思维有些混乱:“你这次是为了王宁德而……”
——她要问出那个困扰了她很多天的事情。
但就在这个时候,桌旁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
“不好意思,请问您是温主编吗?”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陌生女人走过来,试探的问。
在这一秒,所有与过去的连接都被生生切断了。
温梦回过神,抬起头:“对。”
“我是宋春娥的女儿,叫徐静秋。”对方露出抱歉的笑容,“公司刚刚临时有任务下来,所以到的晚了一些。我是不是打扰您二位说话了?”
温梦匆忙理了理衣服,站起身和对方握了一下手:“没有,我们刚才也是随便在闲聊,您请坐。”
徐静秋看向李彦诺:“这位是李律师?”
男人恢复了礼貌与客气,起身回道:“对,我是之前和您通过电话的李彦诺,很高兴见到您。”
独属于青春期的故事被让渡,借位给成年人的理智与专业。一切水过无痕,如同刚刚那场对话从未发生过似的。
——即便心中复杂的情绪仍在翻涌。
也只能暂时放下了。
三人落座,温梦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电脑。她努力定了定神,打开机器,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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