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情浓意切的氛围,可惜女人实在太乏累,含糊语罢便睡了去。
再醒来,就是寻常清冷的秦茗。
还带着一点火气。
沈烨难得比她先醒,等着她睁开眼就准备献早安吻,没料到她心情不悦。
“妈的。”
最为惊人的是,这话是秦茗骂的。
她因为觉得身上不舒服才转醒,总感觉哪里黏糊糊的,温度还高,实在是难以接受,就好像在三伏天出汗,能毁掉她一天的心态。
沈烨以为新奇,见她要掀开被褥,握着她的手,忍俊不禁:“你跟谁学的骂人?”
“你。”秦茗没好气地答一句,拍开他。
她多半知道是他在捣鬼,不先泄愤一次,指不定被气死过去。
另一只手很快摸到湿。
她的眼镜不知搁到哪去了,看不清,但摸得真切,闻得也真切。
睡袍、床单、薄毯、被子,都沾着半干的浊,隐隐约约的腥气重现。
秦茗捂着嘴干呕,血压弄得脑袋嗡嗡响:“沈烨,你可不可以忍一忍。”
根本不用细究,就知道他昨晚趁她睡时做了什么。
“宝贝,我也不想。”她的寒气实在太逼人,沈烨支起胳膊坐直。
一换姿势,就把她瞧得更仔细。
晨起惹了她的雅兴,带着刺的凌碎妩然。
他下身一热,重新湿了半边床单。
“shit”
秦茗再次骂他,落荒而逃。
床上,男人若有所思地重新躺下,裸露的肌肉线条饱满,与房间的内敛装饰格格不入。
头几回,她还是会在言语上与他争的,一张嘴厉害得很,翻来覆去的刻薄中伤不重样。
只是她也聪明,伤损过后就学会了惜命,是把她搞服了,但也少了点乐子。
好在两人的道德底线都很低,偶尔用恶劣逼一逼她,还是能叫唤的。
他舔了舔舌钉。
得了,还是先给她赔礼道歉去。
难保恶劣过头不会惹她翻脸。
秦茗是要翻脸了。
她不念旧,但睡了几年的榻榻米因为他的梦遗被糟蹋得只能扔掉,是很可耻的让步。
“不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啊。”沈烨把残骸处理干净以免她看着心烦,紧接着就去厨房烧午饭。
秦茗一个眼神瞥过去。
吧唧的短尾巴都不摇了。
“行,我是种猪,精虫上脑,做梦都在想着弄你,回头我去割了成不,免得你看着心烦。”
“我觉得没有任何问题。”
“还是吃饭吧。“
以退为进败得惨烈,沈烨只能用黑木耳炒苦瓜给秦茗消气。
他每顿做四道菜,放在昨天,都还是两个重口的,两个清淡的。
她被咖啡灌坏了胃,酸甜苦辣一概消化不良,可他的口腹之欲也难将就,只得各吃各。
今天例外。
除了黑木耳炒苦瓜,另外三道菜是凉拌山药,清蒸鲈鱼,芥菜汤。
吧唧管会蹭吃蹭喝,从狗窝里爬出来垫着短腿就想够餐桌,闻到味儿以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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