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问题,希望她可以做个表率以儆效尤,也算暗示她交保护费。
“您说的这事我也不太清楚,”秦茗似笑非笑,“我只知道,巨象不会有税务问题。”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她就算装也要装没有,等到看见证据再改口也不迟。
奈何于意和朱迪的心理素质不太过关,清楚安琪娜之前留下的那一摊假账足以把在场所有人送去坐牢,一直小声劝她破钱消灾,息事宁人。
秦茗瞥了眼那些官员,算了算白板上的罚款数额。
毫无疑问,这个位数的保护费会对公司资金链构成严重威胁,一旦交上去,后面的节目又会揭不开锅。
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不想经历第二次。
她在彻夜失眠和到洗手间里反胃呕吐中度过了2017年,时时刻刻都在记挂终点。
对赌协议是什么时候结束来着?2020年。
2020年快点来吧,她受够这种日子了。
可惜这种日子是一辈子。
事情谈不拢,双方都在会议室里死磕,谁也没有离开。
秦茗的战术很坚定,一拖再拖,看看谁更耗得起。
拖到晚上,沈烨打电话来捣乱,问她怎么还不回家吃饭。
会议室里很安静,他的声音萦绕在她的心房。
“你得给我个准数,晚饭吃鲈鱼还是鲸鱼肉。”
他管得可真宽,暗号也挺明目张胆。
”鲈鱼。”秦茗轻描淡写道。
她不想做被吃的那个。
“走吧,“她冲于意和朱迪示意,“回家了。”
见状,官员纷纷震惊,仿佛她不是传说中的秦茗。
传说中的秦茗,即便天塌下来,也会把工作上的事解决。
对此,秦茗不可置否,唯独有一点小小的误会需要澄清。
他们听说的那个人是seimei,不是秦茗。
当天晚饭,沈烨果真烧了鱼。
吧唧一直养在基地里,大平层的餐厅实在太冷清,秦茗拿来平板,随便挑了一个频道的新闻。
她略微心不在焉,鱼肉好几次夹不起来。
“需要帮忙吗?”沈烨敲了敲筷子,一语双关,“我说你工作上的事。”
秦茗还没有到吃饭也需要他喂的程度,羞恼地把他的筷子赶开:“别瞎掺和。“
同样是一语双关。
他们吃饭的时间太晚,频道都开始回顾过去几个月前的新闻。
好巧不巧,蒋步全在几个月前接受了记者采访。
“蒋指导!您对接下来四站东南亚比赛的抽签结果有何看法?其中特别是沈烨由于排名的问题,将在初赛频繁遭遇世界排名前十的选手,您对此怎么看?”
“这确实不太乐观,我做好沈烨一轮游的准备了。”
看着蒋步全面色凝重的回答,秦茗一岔气,囫囵咽下本该卡在喉咙的鱼骨头。
“不舒服?“沈烨扔了筷子,急急搂过她。
她的颈项实在太过纤细,一点动静起伏都藏不住,脆弱青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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