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而不是在回来的当天,就冲到这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面前,将他们扒皮拆骨。
刚好到来的左晧和展云希,原本大松一口气,想要在这安静的角落放松放松。
却听到言让这句话,明明语调稀疏平常,两人却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两人相视一眼,费力扯出一个微笑,想调侃着问一下言让怎么忽然说这话。
——之前言让虽然“模仿”着爷爷的语气说“人生感悟”,可当时他们听着,除了觉得有道理之外,全然都是轻松、愉快。
三个人能笑闹成一团。
但是现在,他们却觉得言让整个人都让他们不敢触及,好似他周身环绕着锐利的刀剑,随时割碎靠近的任何物体、物种。
还没想好措辞,就听言让又念叨着:“遵纪守法要知道,我是一个好爷爷。”
编来教导小孩子的“顺口溜”从言让的口中念出来,哪怕再平淡的语气,这一刻左晧和展云希都感受到了肃杀之气
。
——总感觉有那么一瞬间,言让是真的准备“搞很凶很凶的事”的样子!
“让,让哥,你怎么了?”展云希和左晧两人互攥着胳膊,寻求胆气,凑近两步,轻声一问。
“没事,坐吧。”言让自然感觉到两人的到来,没睁眼也没更多的动作,只是语调恢复了以往。
两人僵着身子坐下,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险些憋气憋过去。
“真没事,就是觉得以前的自己,有点窝囊。”言让见自己真吓着两个小孩,就解释了一句。
——两人就更茫然了,他们遇到言让的时候,他这个人就已经有了“大杀四方,无往不利”的气势与做派。
他们还真想不到,言让口中说自己“窝囊的过去”是怎样的。
但是现在也不好听,就含混着点头,揭过这一茬。
宴会结束后,展云希原本是要留言让住下的,但左家那边却来了消息,左穹想跟言让谈一谈。
就左穹那个身体,自然也是言让去左家,等谈完了自然就是留宿。
应该是这几天身上不那么疼痛,睡了几个好觉,相较于上次相见,左穹的神色稍微好了些。
——也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比较太平,埃伯森那边没有太闹幺蛾子。
埃伯森的名字,言让也算不上是第一次听,偶尔会听到左晧咒骂他,恨不得把他放血扒皮绞成肉沫的那种。
“我的父亲是e国人,我长相更像是舅舅一点。”左穹说。
但如果细看,便能看出他五官较之种花国人更为凌厉的轮廓。
左穹简单讲了一下他父亲的寻常与不寻常,坎贝特家在e国的势力算是全国数得上号的那种,不论是明面上还是背地里。
“坎贝特家,有爵位需要继承。”左穹露出笑容,却掩盖不了嘴角的苦涩与嘲弄。
“他以为谁都惦记那个位置。”
“我爸的继承权顺位在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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